北冥夜煊没有丝毫意外,修长的手指按下了接听键。
对面传来一个慵懒又威势深重的声音,“你这是要造反?
“我都是跟您学的,”北冥夜煊眉眼间没有丝毫多余情绪,声音听着挺漫不经心的,“毕竟,打从我会走路那一天开始,您就告诉我,男人的手是用来抱老婆的,不能抱儿子,身为男孩子,更不能被母亲抱。”
言下之意,他在妻子和母亲之间,偏心妻子,都是他的锅。
“”对面这么多年以来,第一次没声了。
北冥夜煊看着车窗外幽深的夜色,忽然问,“关于薄家的事情,您知道多少?”
“你这么能,就自己去查!”
说完,将手机给挂了。
北冥夜煊,“”
他将手机收起来,并没有追问的意思。
毕竟,云倾似乎是真的不打算跟京城扯上关系。
她最终会不会去京城,都还是个未知数。
若是云倾真的选择不去京城,那她必定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