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千柔尖锐的指甲,深深地掐进手心里,语气完全听不出情绪,“陆承哥哥,我说了,你跟我,还有倾倾,都是一起长大的,关心她,是理所应当,你一再跟我强调解释,只能说明你心虚。”
陆承面色微微一变,“没有这回事!”
他看了眼云千柔,抬步朝着那个侍者走了过去,“我过去问问。”
云千柔看着他的背影,眼神明灭不定。
没过一会儿,眼中多出一抹忧色。
云千柔垂着眼睛,完全看不清眸色,“陆承哥哥,倾倾人呢?”
陆承面带忧色,“云倾的小助理说,云倾忽然不舒服,先回了房间。”
云千柔猩红色的嘴唇,隐隐勾了一下。
保险起见,她自然不会蠢到当众给云倾下那些药,太容易让人看出端倪。
她只需要确保,云倾能先一步回房休息就好了。
云千柔眉眼低垂,看着柔弱又无害,又低声问,“倾倾不舒服,叫医生就好,她跟酒店的人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