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妩侧头看着她一笑。
两张如花娇颜几乎要贴到一起。
薛沐看得呆住。
这两个,都是他的。
还这么和睦,应该高兴才是。
可薛沐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,总有种怪怪的感觉。
夭夭贴在林妩肩头,含笑瞥了他一眼。
以薛沐对夭夭的了解,总觉得那一眼里不含什么好意,又解读不出来。
“刚才你说什么?”林妩道,“我没听清。”
别说林妩了,薛沐自己都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了。他咳了一声道:“夭夭老在你这里,也不像话。夭夭,该回去回去,别老打扰夫人。”
夭夭立刻往林妩背后缩去。
林妩的眸光都冷下来了。
“夭夭先不回去。”她说,“就先住在我这里好了。”
夭夭探出头:“侯爷,我会好好服侍夫人的。”
正妻要妾室服侍,也没有什么不对。有些家庭里,小妾要上夜,睡在正妻的脚踏上,夜里给端茶倒水,夫妻行房也在一旁伺候。
不过那都是正妻磋磨妾室的手段,怎么在他家里,好像有点变味了呢?
林妩明白是在护着夭夭,好像他才是那个坏人似的?
但林妩都开口了,薛沐也不会去驳她面子,夭夭就这么公然留在上房了。
只连续好几日,薛沐想留宿都被拒绝了。
这一次,时日有点长。连林妩的妈妈都看不下去了,拿捏男人得有度,过头了也不行啊。她去劝林妩:“都好几天了,你也别气了。男人都这样,上头的时候不管不顾的。何况侯爷的小心都用在你身上了,对别的人哪有这么温柔在意,粗鲁了些也是有的。小六本就是买来伺候他的,好吃好喝地养着,又不打又不骂,不过是想让她伺候罢了,也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“知道你是心疼她。”妈妈说,“可你再这么置气下去,侯爷迁怒了她怎么办?你也得替她想想,终究她这一辈子,得靠着侯爷。”
林妩沉默了许久,这一日,留宿了薛沐。
夭夭就托着腮坐在床帐外的锦凳上,她如今在林妩身边,是最贴身的了,丫鬟们都要靠后。
瞥了眼帐子,帐子微微颤,有韵律。
薛沐的时间还挺长。
夭夭没亲测过,但能持久力这么好,理论上硬度也没问题。
就不知道技术怎么样了。
偷看是没胆子偷看的,原想听个春宫,谁知道林妩竟一声不吭。
这违背人性。这要么是身体上不舒服,要么是心理上抗拒,才这样。
林妩跟她一起的时候,可不是这样的,她声音好听死了,夭夭听着都酥。
这会儿偶尔听见她紧闭着唇闷哼一声,夭夭有点心疼。
这也太放不开了,少了多少情趣啊,你们可是合法夫妻呢。
夭夭都快打瞌睡了,终于薛沐停下来了。
“夭夭。”他唤她,“水。”
夭夭一下子醒了,赶紧起来端了铜盆进去。
动作麻利,还有脑子分神想,薛沐的呼吸很平稳,这么长时间的体力劳动,显然对他来说还没完全发挥。
这个古代男人是个将军,骑马打仗打杀人的。
三百里奔袭一夜,还能杀得敌人片甲不留。这体能不是夭夭那世界的男人们能比的。
林妩在床笫间拘束他拘得厉害,发挥不出来,怪不得得有五个妾来分担。
不是,算上她,六个。
拔步床奢华,有三层潜廊,就跟院子有三进似的。
端着水盆顶开帐子进去,烛光从缝隙间泄了进去,半昏半明,整个帐子里都是薛沐的气味。
太浓了。夭夭差点没法呼吸。
定睛看去,刚行完房的薛沐正坐在床上,屈着腿,手臂搭在膝盖上等水来。微光闪动,映得他赤果的胸膛上粼粼有光。
是汗。
性感死了!
夭夭吞了口口水,过去把铜盆放在床边,拧了帕子递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