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聪闭了嘴,聪明地摇摇头:“不清楚不知道。”

“我手机呢?”沈过摸了摸空空的口袋。

“给。我一直保管着,电充好了。”彭聪连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递给沈过,“噢,忘了说,贺律师来看过你一次,发没发消息我就不知道了,解不开锁。”

“有你这期间前技术科的家伙解不开的锁?”沈过瞪他一眼,一把夺过手机。

把彭聪赶出去办出院手续,沈过换好一身黑t黑裤,洗了把脸就出了病房门。

所以说命运总是让人难得多走几步路,沈过出门就看见了提着保温桶的贺沉烽。

几天不见,沈过却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看见过这人了。

莹白的皮肤添了几分暗色,鼻梁上架着新的眼镜,精致薄亮,银色金属框,两边坠着防掉细链。

可这样精致的眼镜也遮不住他眼底的疲惫和冷漠,只是在看到沈过站在面前的时候,目光闪了闪。

“你醒了。”他声音带了丝沙哑,略抬了手,“给你带的汤。不是我算的准,而是每次过来都会带上,万一你醒了就能喝一些。”

“你做的?专门给我做的?”沈过抬眼看他,诱人的茉莉味道带着些许清苦钻入鼻腔,却没了先前的压制,颇有些肆意地释放着。

他觉得喉咙干,伸手接过保温桶:“进来说话吧,正好我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