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也不看花戚砚一眼,径直迈步推开门,寒风吹得炭盆里明暗交替,火倒是燃得更旺了:“既然话不投机,我便先回府了,相爷珍重。”
身后传来花戚砚略有些低沉的声音:“裕山,备车送世子回府。”
沈过心里一沉,暗骂一声老奸巨猾,抬脚出了门。
他本来觉得花戚砚对自己似乎感情颇深,极能容忍,便想着能不能从这人口中得到些有用的信息,以便提前防范。
可说了半晌,花戚砚似乎压根儿没打算告诉自己下一步他想做什么,甚至连给皇帝下药的事情都紧紧瞒着。
甚至他使了激将法也没有效果,花戚砚似乎打定了主意不会说出任何重要的事情。
而在原剧情中,沈子肃也确实不知道花戚砚的狼子野心,被这人深深吸引,心甘情愿连带着边境三十万大军一起嫁给他,为他成就了帝王梦。
上了车的沈过烦闷不已,照这样的情形下去,找不到突破口,他没法将容封救出来甚至帮容封登上帝位,更别提让火葬场指数下降了。
习惯性地去摸烟,却只有触手一片锦缎纹绣。
所有人倒霉的时候事事倒霉,在这个时代中,烦闷的时候连烟都没得抽。
阿行:“你可以先想办法把容封救出来,让他承你一个情,至少别老想着杀你。”
沈过:“我倒是想。但如今我才入京都没几天,除了身边有个萧平带了一队人马之外,一没官职二没亲眷,怎么救容封?他可是因为谋害皇帝的罪名被软禁,原剧情里可是一直到花戚砚登位才将他放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