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的香炉袅袅燃烟,像是一种花香,混着噼啪作响的炭火气,凭空多了些清新的味道。
不过沈过现在看见香炉这种东西就有点儿不适,谁知道里面烧的是什么东西!
“怎么,不喜欢这个味道?”花戚砚握住了沈过的手,将他拉到圈椅上坐下,起身熄了香炉,“往日你可是最喜欢这栀骨薄玉香。”
沈过淡淡道:“我也没说不喜欢。”
花戚砚转身走到他面前,低头看他:“眉头都皱起来了,还用说吗?”
接着抬手勾起沈过下颚,声音波澜不惊:“我想,子肃不是讨厌这味道,而是这味道让你想起了昨晚不愉快的事情,对吗?”
偏过头躲开他的手,沈过忍住心里的厌恶,同时猜想花戚砚知道了多少昨晚的事情,又对后面的任务有多少影响,试探地说:“昨夜无事。”
“无事?”花戚砚摩挲了下手指,缓缓直起身体,居高临下地看着沈过蓦然开口,“容封的滋味如何?”
沃草。这人装也不多装会儿。
这次真是开局狗血满屏幕,沈过心中默默为花戚砚的淡定表情点了个赞,居然早都知道了头顶绿油油,还能一路稳到现在,了不起。
沈过有些不太适应这种场面,轻咳了一声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反正昨晚的事情就他和容封在场,容封那人明显不会说,这会让花戚砚估计也是猜测,只要自己打死不认,糊弄糊弄就过去了,现在要是惹恼了大反派,恐怕没什么好下场。
花戚砚定定看了他半晌,突然扬声:“来人。”
迅速有候在门口的人推门进来垂手行礼:“相爷有何吩咐?”
沈过迅速将人与剧情中的角色对号入座,这人是相府管家,花戚砚的左膀右臂,裕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