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燊放下手:“我会怎么做?”

岑星的声音像浸在蜜糖里:“你会……”

入夜,岑星昂起脖子,嘴唇微微张开,被单被揉得皱成一团,进入梦乡前,他听到的最后一句、是陆明燊宠溺的“好梦。”

直到第二天醒来,岑星才有精力对陆明燊兴师问罪,气得三天没理他,并警告他在集训期间不准再动歪心思,不管陆明燊抗议“这是夫夫义务之一”。

时间过得飞快,比赛前一周,岑星身穿正装,进行验马仪式时,方有机会看到布置中的场地,与世界各地来的骑手。

比赛分两轮,他需要在第一轮进入前五,并且不出现任何失误,才能站上领奖台。

路线他早在心底背得滚瓜烂熟,当他整理完着装,放在一边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,是陆明燊的讯息:礼服很衬你。

挑了挑眉,岑星顺手回:我还没出场呢,你怎么知道?

“岑先生,到你了。”没等陆明燊回复,工作人员便提醒岑星该上场,他放下手机转身准备,因此没看到弹出的讯息:“就是知道。”

牵起翻羽,岑星抬手摸了摸爱驹额头的绒毛,柔软温暖的触感让他紧张的心情平伏不少,他拍拍马脖子:“来吧,外面都等着我们。”

仿佛听懂他的话,翻羽用额头蹭了蹭他的手,像最忠诚的战友,迫不及待和他上场驰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