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家的脸确实不能丢,孟夫人使劲一跺脚,忿忿瞪了他一眼,摔门而去。
“岑先生,”等在外面的唐津扶住门,委婉问:“要让人去安抚孟夫人吗?”
利索披上外套,岑星神清气爽,漫不经心道:“不用,我们出发去搬家吧。”
与此同时,总经理办公室中,陆明燊的平板上正在转播岑星与孟夫人的谈话画面。在母子离开后,一位酒店工作人员进入贵宾房,找出被岑星扔掉的手机卡,向摄像头点了点头。
桌上放着岑星的资料,陆明燊问另一部电脑屏幕上的青年:“怎样?”
“过敏原排查结果已出,他说的是真的。不过,”青年目光炯炯,直击重点:“录像我们看过无数次,连识别技术都无法分析出结果,我不认为裸眼能分辨。”
陆明燊面不改色:“知道,请继续查。”
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,约定时间,岑星被请到陆明燊的别墅,两人面前桌上放着婚前协议,以及一张亮得反光的黑卡。假如一切顺利,一年后,他将获得自由和巨额赡养费。
“你有一小时考虑时间,有问题联系律师。”陆明燊没给他商量的余地:“签完一切以合同为准,我不喜欢出尔反尔的人。”
“等、等等,”岑星拿起文件旁的黑卡,叫住打算离开的陆明燊,站起身问道:“请问这是什么意思?”他只是想假结婚,并不是求包养,况且陆明燊那方面应该不行,包个空气?
陆明燊面不改色:“交易报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