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老师是我们的元老,他去哪里是他的自由。”焦溏淡然到:“他能在贵司获得更好的发展,我替他高兴还来不及。”
“焦先生果然有大局观。”许建麟意味深长道:“听说贵司正计划在多间特殊教育学校开展义务培训,用做慈善的方式宣传,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思路。不过,期间将耗费大量人力物资,贵司有没有考虑过、回报率能有多少?”
公益是个花钱赚名声的宣传手段,然而焦溏联系的学校全是些靠社会补助维持的公立民营,家长群体多是些没背景的普通工人,许建麟一看就知道,这纯粹在烧钱。
“许先生的消息真是灵通。”焦溏自然能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,在商人眼中,他的举动不过是个公关手段,不能带来实际收益。他无意反驳,粲然一笑:“谢谢你的提醒,我没想那么多,就是玩。”
许建麟:……
“那么……”见焦溏准备道别离开,许建麟上前一步:“焦先生,我只想让你知道,我对你相当有好感,没有其他意思。”
焦溏:你听听你自己说的,不矛盾吗?
没得到焦溏的回应,许建麟从西装里掏出一张房卡,暗示道:“我不会破坏您的婚姻,都是成年人,玩乐自然是有尺度的,我会带给你从未有过的体验。”
好像听到的什么了不得的东西,焦溏忍住扛火车跑路的冲动,彬彬有礼:“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许先生还是不要勉强,不打扰你‘玩乐’,失陪。”
说完,焦溏飞快转过身,连手表也不想再看,甚至想打直升机飞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