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还是个婴孩被梅屿闵抱在怀里,她笑的那样开怀。
那一年是她二十二岁的生日。
这一年,苏玫瑰开始从商。
他在学校安静的过完了大四的最后一个假期,拿着p星研究室的研究所office想跟苏玫瑰商量一下,他想接着去上学,他想说他会自己去赚学费……
那天,他经过一家oga服装店。
橱窗的一套黑白相间的兔子围裙女仆套装,他小心翼翼的买了下来。
晚上,她格外热烈。
甚至将他抵着窗台,风呼啸吹过裙底的空荡,他脸上一片绯红。
他在一片安宁的迷糊中提及了上学的事,腰上却被别得紧。
半垂的腰仰在阳台边,单薄的腰肢被板着摩挲着扶手,又痒又疼,可就是碰不得,一碰就松不了手。
只是没有侵入的摩挲就让人迷失了自我。
[标……标记……我……]
几乎是本能的祈求,他几乎将所有的尊严都碾碎了捧给她。
她用唇瓣亲吻每一处,落在他的腺体。
[会的,总有一天会的。]
这一天……他等了很久……
从上辈子,等到这辈子,重蹈覆辙一样过了荒唐的人生。
梁髓之伸手颤颤摩挲着后颈。
“标记了……”
他喃喃。
窗外是各样喧嚣的警报声,整个城市颠覆了它的爱还有生存。
-
从天黑到天亮。
他安静将自己冲洗干净,带着雾气的镜面划过他的指尖,一点点清晰的模样显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