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像点火的药,疯狂一样的燃烬彼此。
他发了疯一样缠着苏玫瑰,双腿缠着她。
“我也想你、很想、很想……”
最后淹没在拉锯的沙发中,地上瘦弱穿破皮肤的脊背阴影,吞咽不下去的叫声混着满屋的信息素,腺体的颜色艳丽的盛开。
他攥着扶手蕾丝的搭套,掌心被蹭得大红。
越攥越紧,越紧越红!
他叫的急促,说不上的风情,几乎完全沉浸在这一场春色,一场寂静的夜晚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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持续了三天。
苏玫瑰站在床前,注射稀释的抑制剂,他呜咽了一声。遮着被子只露出半截青红的手臂。
有些过于用力了,苏玫瑰看得耳后红了大片。
这些事从前苏珺留下不少阴影,以至于她并没有跟oga尝试过,一是膈应、二是……她没想过……
可这种事太沉迷的结果就是,梁髓之疼得出血了,还缠着。oga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易感发情,在特定的时候多半需要alpha引导控制。
但苏玫瑰也是初尝,又不清楚自己尺寸大的惊人。
一来二去太持久,总会伤到。
抑制剂注射结束,梁髓之才勉强露了双雾水的丹狐眼,他耳朵颤了两下,清醒过来对于自己的热情害羞的过分,竟然缠了她三天。
虽然她会出去,但是只要回来,就一发不可收拾。其余的时间都是干熬、或者夹着被子熬……
一看苏玫瑰又要走,少年腿屈了屈。
“你还回来吗……”
他知道自己一定像个欲求不满的oga,可太难控制了,契合的信息素,被开发的身体,填不满的一切。
苏玫瑰放下手里的药箱,递给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