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背着书包,想起刚才看见的一幕,没忍住抽抽鼻尖。二段分化太过敏感容易感染泪腺,漂亮的眼睛里都在打圈。
西溪越问,他越答不上来。
西溪一生气,攥着梁髓之的手:“走,哥哥带你去玩好玩的,玩了就把那些臭a给通通忘掉!”
梁髓之背着书包有点迟疑。
西溪回头瞥了一眼:“快点,是不是不敢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少年声音轻颤,眼神却像被鼓舞:“我敢的……”
“敢就走。”西溪手一挑,墨镜带上,大长腿一迈开。
将人带到了平时常来的oo酒吧,酒吧算个半清吧,到了午夜一点后才会开始蹦迪,在此之前就是唱点小摇滚的地方,西溪是熟客,墨镜一放,酒保就过来了。
手一摸青年小腰,两人耳磨厮混,西溪轻叫了一声,推了那男人一把倒吸凉气:“去你妈的,还想咬我,一边去……”
伸手捂住自己腺体,一摸旁边出了点血。
瞪着眼:“去!”
“烦死了!来两杯秋日落叶!”
那酒保被推开虽然也扫了兴致,但见西溪流血,还是不情愿去调酒了。
西溪朝着面前的乖宝宝埋怨:“都是些臭人,都想占我便宜。”
见梁髓之有些拘谨于是问:“小朋友,你今天下午在学校门口怎么眼圈红红的啊,到底怎么了……”
西溪是个八卦的oga,活到22岁,感性一直都是他最大的有点。
还有得理不饶人。
“那个男孩,亲了她……”梁髓之扯着手指头,怯生生的抽了抽鼻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