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力道大了起来,她钳着少年腰。
就要让它碎掉,她俯身,哑声笑得凄凉。
她弯腰的频率,呼吸都在颤抖,雨水混着在眼尾,她弓着笑了好一会。
少年已经没了力气,他无力钳着她的脖颈。
呼吸因为骨髓的疼痛在颤抖。
这样的难过在宣泄,他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,他在喊她的名字,似乎咬紧了那三个字,血跟骨头都在疼,但怎么办,他就是飞蛾扑火了。
他就是重蹈覆辙了。
“你真是很坏的坏人……”
他最后哭倒在她的拥抱里。
她轻轻低头在少年额头留下一个谨小慎微的吻。
因为是下雨,混着的还有血的铁腥味。
“我知道。”
她说。
从进入空间撕裂项目的时候,她就知道。
坏人才会他永远绑在身边。
他喜欢的那种肥皂剧,主角大多是隐忍的。
能隐忍到能各自两欢。
可笑她既肆意、又吝啬。
她的慷慨,只是坏人的慷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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