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开始跟苏珺一伙的贺国转了风头,好像准备跟你舅舅合作,你手里股份准备放出去?还是中立?”娇哥那赛车嗡嗡直响。
她捂着耳朵:“先留着股份。”
“对了娇哥,你帮我查查贺国以前住贫民窟哪?”
张娇问:“查这个干嘛?”
“没什么,我怕他弄小动作。”梁髓之的事,还不清楚,苏玫瑰不想多说。
那边电话挂了。
她才放下。
旁边的拆迁的工地也“嗡嗡”直响。
经过贫民窟外街的站台,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:“跑远点!”
“轰隆!”一声猛得炸了过来。
拿着手机,炸裂声过大!
苏玫瑰没站稳,摔了一跤。
手机摔出去,成两半。
脑子嗡嗡搅成一团,眼前闪过模糊片段。
她愣了愣,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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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的钟摇摆,少年拿着笔在演算纸上飞快完成一道又一道运算。
秒针最后停留。
收笔。
梁髓之想起昨天苏玫瑰问的那句话。
[如果我死了,你会难过吗?]
他没答,是不知道该怎么答。
她死过,他难过了吗?
那种感觉已经不想记起来,因为那不是难过,是疯癫,这样的基因大概来源于母亲。
这是他最怀疑自己过去精神状况的原因。
拉开抽屉,从里面抽了封泛黄的信封。
这是他试探苏玫瑰过敏下药那晚,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,想解决林春霞留下的信。信里说给他在学校杂间留了东西。究竟留了什么没有挖到。
原来他不太清楚,自从段家的执事找到家里。
他大概能推断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