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人家对你根本没意思。”
苏玫瑰靠着栏杆,仰头看烈日。
肆意的发尾落在袖口。
“他会喜欢我的,他就该喜欢我。”
方茧凑近:“听过自恋,没听过你这么自恋的人。”
“切。”
少女掏了掏口袋,掌心一展:“缪狗出院没?”
皱巴巴的纪录片票《tan90°》的孤零零出现她手心,方茧一看切了声: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从人家那抢来的票没送出去,还惹得缪狗半身不遂。”
苏玫瑰站直了,摆摆衣角。
挑眉:“叫他耍我。”
今天是第三天,她算起来已经三天没去找过梁髓之了。
同样的公车站台,苏玫瑰早早等着。
没等上十分钟,巷口走出少年,穿着校服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书,指节笔直又瘦长,握着书页,有点承受不住书重量的样子。
苏玫瑰跟着他上了公车。
公车行驶着,摇摇晃晃。
今天他有个位置,苏玫瑰就站在不远处,挎着手里的栏杆,校服被她扯的乱七八糟。
梁髓之垂着头,眼睫很长投出阴影在眼下,淡淡的晕染。
他看的很认真。
如果不是天台上那番话……她以为少年应该是温顺模样。她以为距离拉进梁髓之应该不太困难,她的身体、记忆重复着宣告。
她应该喜欢梁髓之。
而alpha一向对漂亮、乖巧的oga都不太抵触。
下了车,门口大大咧咧竖着几个大字【常青藤墓地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