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情况,如果不是他的毛病突然好转,就是人的差异,那个女人,和自己一样,也是他信任的人?
他正好奇着,却听到何谨修问:“鸿海那边怎么样了?”
“那边回复说,你说的人一直没去找他。”
何谨修愣了一下,又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猜到了,就先这样吧,她需要了再说。”
“嗯。”
何谨修见韩念初从套间出来,对江岷挥挥手说道:“你先去忙吧。”
江岷一溜烟跑了。
韩念初走到何谨修身前说道:“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何谨修经过她时虽然冷着脸,走过去后,嘴角微微一勾,带着得逞的笑意。
待走进套间,衣架上挂着三件套,他的脸色变了。
丝绸襟领的天鹅绒西装外套,珠光质地的衬衫,乌红色领带,唯一正常的是那条裤子,黑色长裤,以她的品味,大概在整个衣帽间都没找到闪闪发光的裤子,只好拿了条黑色凑数。
三件套挂在衣架上,浮华,张扬,不合时宜。
这套以备不时之需要的服装,挂在最不起眼的角落,她恁是给找了出来。
何谨修掉头就走,到了门口,又转回来,望着那三件衣服半晌,咬咬牙,自虐一般地换上了。
行!我穿!我就穿给你看!
衣服是好料子,人也俊逸,何谨修站在镜子前,胸前别上一朵大红绢花,就是九十年代意气风发喜气洋洋的新郎。
他还是走了出去。
昂扬地站在韩念初面前,带着自我牺牲的忍耐和克制,她却只看了一眼,松了口气,任务完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