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云秋在门边站了片刻,就转过身去了父母的房间。
这个房间小了不少,但也有十多平米,原本是给韩云秋住的,而今韩云秋只能去住那个五六平米的更小房间。
杨荟文阴沉地抱着一件衣服坐在床边,脚边的行李箱里还堆着没来得及整理的衣服。
“妈!就这么让她住那个房间?”韩云秋说,“原来她连住小房间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杨荟文猛地戳着韩云秋的额头说:“你说怎么办?她现在翅膀硬了——你打小我就叫你要好好读书,全家都指望你,你呢?就给我读个职校。东边不亮西边亮,偏她考上名牌大学。我就担心——”
“担心什么?”韩云秋不明白有什么可担心的,“她又不是正常人。”
杨荟文揪着一撮棕毛般干枯的头发说:“万一她的本事可能会越来越大,我们就别想安宁了。”
“嗨,我还以为你担心什么呢?”韩云秋说。
“你有办法?”杨荟文问。
“你们把房子过户给我就行了,”韩云秋说,“到时候她要告就告,又不能执行我的房产,就是您和爸受点委屈。”
杨荟文瞪她一眼,“你以为我想不到这个办法?你要嫁出去了我还担心什么?你有一对欠债不还的父母,谁敢娶你?”
韩云秋咧嘴一笑,“所以用不了多久。等我跟临远的事定下来,到时候房子一过户,把她赶出去了事。”
杨荟文倒有些迟疑,“江临远真的能行?他家资产上亿,父母一直要找个高学历的儿媳,恐怕不会同意你。”
“谁管他父母同不同意,我有法子,”韩云秋说,“我就是要让韩念初没人要,除了临远,我才不信还有人会要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