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耳根子好似又有那么一点红意,才继续道:“可是你的尾巴不可胡来。”
玉池警惕地道:“胡来?胡来是什么意思?我的尾巴没有打翻你的花盆……吧?”
花满楼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鸡同鸭讲的现场啊!
他觉得有点好笑,又觉得玉池实在是又动人、又可爱的小姑娘,只是一定要他解释,他又实在是解释不出口,一时之间,他是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只能无奈地摇头。
花满楼笑起来的时候,就显得格外的俊朗好看。
玉池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他,忽然道:“我明白了……你是说、你是说我的尾巴去缠……可是你不高兴么?我看得出来,你很高兴,人类男子那个样子,不就是高兴的意思么?”
她好似有点困惑,来来回回的说着车轱辘话,尾巴尖一摆一摆的,很是灵动,又好像很想上来使坏一样。
花满楼又噎住了。
他是个正常的男人,虽然他看不见,但他的触觉却很灵敏,玉池的风情,即使他一点点也看不见,也足够去领略了。而既然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,又怎么会连一点点都不心动呢?
他有些无奈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,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,这才道:“玉池姑娘,不要这样。”
玉池眨了眨眼睛。
她有点不情不愿地道:“那好吧,你嫌弃我是蛇尾,但没关系的,我养好了伤,就可以完全化形成人的模样了,到时候……嘻嘻。”
花满楼:“……”
嘻嘻?你在嘻嘻什么啊嘻嘻!!
他感觉自己一年份的气都要在今天被叹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