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时，封辰正抓住周扬脸上一个缩小版的脸暴力往下扯……那张脸顿时发出惨叫，然后又开始怒骂。

“啊，放开我，放开我……你们都该死，都该死！”

“王东海该死，他每次羞辱我，辱骂恐吓我，三番五次威胁我要把我赶出学校，不给我活路……他算什么老师！”

“张胖子也该死，他脑满肠肥，不就是有个好爹，不然他敢排挤我，骂我是王东海的狗腿子……”

“秦玄也该死，他凭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的恭维，他凭什么衣食无忧，不用努力就每次考第一……”

“封辰更该死，你最该死！你目中无人，郭鹏他们却鞍前马后，你不把王东海放在眼里王东海却对你赔笑脸，转头就羞辱我践踏我，凭什么……该死，你们都该死，啊……”

周扬忽然发出一声惨叫，原来是封辰面无表情直接把那张正在咒骂的脸从他面部扯了下来。

鲜血淋漓的一片，那张缩小版的脸直接变成腥臭的黑血。

这时，别的脸又尖叫起来，哭着求饶。

“饶了我，饶了我，我已经走投无路了，所有人都在逼我，所有人都在笑话我，我只是……我只是这次没考好而已，为什么不给我活路，为什么……”

另一张脸阴沉沉说：“你们都看不起我，懦夫，不要求饶，不许求饶！”

混乱尖锐的声音交杂着，周扬身上的黑雾越来越浓郁，试图朝封辰身上涌去。

可就在这时，那些黑雾却像是触到了什么十分可怖的东西，猛地震荡了下，然后就开始翻涌起来……

周扬面部数张脸或尖笑或哭叫，封辰面无表情抬手又扯了张脸下来，就在这时……噗得一声响，周扬蓦然一僵，然后轰然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