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暖眼神飘忽，半晌，生硬嗯了声。

褚啸面色瞬间更加难看：“你知不知道这个实验室的保密等级有多高，你不是小孩子了，怎么可以作出这么不知深浅的事情！”

“我知道，我知道啊！一路上那么多人脸识别关卡……不知道的还以为造原子弹呢。”

褚啸深吸了一口气……强行把满心无语压下去，他沉声问道：“你进去做了什么？”

郁暖吸了吸鼻子：“什么都没做，我什么都不懂能做什么……都是些冷冰冰的电脑，我进去扫了眼就出来了。”

褚啸勉强松了半口气，半晌，沉沉出声：“这件事你最好和郁瑶说一声，不要出什么问题。”

郁暖顿时急了：“能出什么问题？你是不是现在想到郁瑶，就觉得我一无是处，走到哪里哪里有麻烦，做什么都不对，是不是？”

褚啸抿唇：“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太过分了，郁暖，你不是小孩子了……”

郁暖忽然就安静下来，半晌，她笑了笑：“可是你以前说，希望我永远都是小孩子，不用长大……”

褚啸蓦然一愣，接着，车内陷入一片寂静。

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，过了很久，褚啸忽然抬头：“暖暖，我们分手吧。”

郁暖眼睫颤了颤，随即嗤笑：“好啊。”

褚啸心里很不是滋味，他说：“我们这么下去，只会变成互相憎恶……我不想有一天我们会变成那样。”

郁暖扯了扯嘴角，沉默不语。

褚啸说：“我们不是男女朋友了，可是，你有什么事，都可以找我……和以前一样，我永远会是你的靠山。”

郁暖讥讽：“姐夫那种靠山吗？”

褚啸再度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