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亭匀顿时一愣。
刚刚,一名家丁忽然冲到书房门口惊慌失措大声说:“将军,将军不好了,表少爷好像在后院祭祀……”
楚皇正在饮茶,闻言面色就变了,冷笑一声:“祭祀重罪之臣,莫非,霍家是对朕的禁令阳奉阴违?”
然后楚皇就直奔霍恒渊院子……
一路上,郁亭匀已经想清楚了,霍恒渊这次怕是保不住了……郁家都不一定能善了。
霍澜是重罪之身,下了圣旨不得祭奠,霍恒渊如今抗旨便是不遵皇令,他这个庇护了霍恒渊且一直被楚皇猜忌的……也难逃罪责!
郁亭匀知道,那名家丁必定是楚皇放在郁府的眼线,可现在发现,为时已晚。
这一路上他甚至已经想到了获罪后该怎么退出这个朝廷,至少保得妻女平安,结果……却没想到,女儿竟然也在场。
郁瑶那一耳光打过去,霍恒渊嘴角都破了,偏着头沉默不语。
楚皇面色冰沉,冷冷出声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郁瑶猛地一愣,扭头,仿佛这才发现楚皇和自己父亲站在院门口,回过神来,她便是指着霍恒渊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就是他,去年我的雀儿在这处被野猫咬死了,我今日便来祭奠,可谁知,霍恒渊像是疯了一样带着他的小厮就踢翻了我给雀儿烧纸的火盆……”
说着犹不解气,郁瑶又是狠狠一脚踹过去:“他还说什么不过是一只畜生……即便是畜生,我郁瑶的畜生也比你一条寄人篱下的狗高贵!”
郁亭匀心里一动,连忙出声呵斥:“不得胡言,这是你表哥!”
郁瑶冷笑:“我可没有这种忘恩负义的表哥,他算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