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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过像那样的日子。

她喜欢严童吗?

白卿扪心自问。

这问题很好回答。

毕竟,谁会喜欢那样的垃圾呢?

于是她换下了一身臃肿的妇人装,开始学。

学术数,学经商,学着像那个人一样,然后证明那些都是骗人的。

只要她往上爬,只要她能进了东都,就会不一样。

可如今,祁景闵一封潦草的书信,将严家和白家感恩戴德地召来了东都,她更是被直接送进了当朝丞相府。

要做的事,却是说服叶浣嫁给祁景闵。

祁景闵是当朝大皇子,为何不嫁,这还用说服吗?

她一直这样想,直到见到叶浣,从她口中听闻了这东都之中的许多事情。

原来,白桥当初说的,竟好像是真的。

哪怕是当朝丞相之女,哪怕是当朝皇子,也都在蝇营狗苟地求一场婚事。

而人,一旦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他人身上,寄托在一场婚事上,果然便是要倒霉的。

叶浣不知白卿脑中所想,只是静静看着风在湖面上吹起涟漪。

叶大小姐自从祁景闵被贬为庶人,叶府在皇后的试探中立场不明后,就被软禁在了府中。

她对白桥的印象很复杂,如今见着据说是白桥嫡姐的女子,便也起了兴趣,同白卿说这东都的事,也观察白卿的反应。

见到白卿并不像白桥那样,露出时时刻刻让她出乎意料的反应,心里便多多少少能松快些。

这世上,并不都是白桥那样的人的。

至少九成九,都是像自己一样的普通女子。

“你前些日子,说想做但不敢做的那件事,做了吗?”叶浣突然想起什么,目光从湖上挪开,望向白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