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哈哈哈哈。”他笑得尖锐又癫狂。
熬过今夜,待得今夜齐徵的羊皮被扒下,他一定要亲自将其制成药人,叫他知道一切都才只是开始!
塔图索最后欣赏了一眼少年的挣扎,悠悠离开了牢帐。
“阿桥,阿桥……”昏暗的帐子里,少年干裂的嘴唇无声开合。
怎么办,他有些撑不住了。
你,什么时候才来接我啊。
这样的痛不知持续了多久,少年恍惚间觉得他的整条左腿,甚至整个左边身子都已经一点点失去了知觉,终于缓缓陷入了沉眠。
雕梁画栋,亭台楼阁,雕龙浮凤,巡池游廊。
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回过这里了。
端唐阁。
整个皇宫之中,仅次于纯和宫的宫室,是当时盛宠一时的端妃住所。
而他……
“四殿下?四殿下!”嬷嬷的唤声由远及近,而后“诶呀”一声,又惊又怕道:“四殿下怎地又弄成这一身灰头土脸!”
四殿下。
少年晃了晃脑袋,下意识地低头去瞧。
带着几分稚嫩的手脚,袖口和靴子上果真都沾满了灰。
这一幕,有些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