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”女孩一头仰倒在自己的床榻上,决定接下来的几日, 要认真工作,报答老板的恩德。
也希望努力工作, 可以让她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……嗯等等。
女孩突然诈尸一般地从榻上跳了起来, 脸色精彩。
所以,方才那个“何成”就是祁长廷?
她居然对着祁长廷本人说了那么多软话?!
啊啊啊她的一世英名!
狗男主!
白桥气罢了, 想起两人告别时少年的模样,却又觉得有些想笑。
她几乎可以隔着斗笠想象出那张臭脸,跟去岁过生辰跟她讨公道的时候一般。
罢了, 他走了还不好么?虽说没人分担繁重的活计了, 但眼不见心不烦,心情愉快呀。
白桥摇摇头,坐回案前,准备执笔继续核账, 然而却一手抓了个空。
“?”她的羽毛笔呢?
另一边,乾方的队伍一路顺顺利利地出了东都。
有了上次的经验, 所有人都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,然而意外的是,他们紧绷了一路的神经居然毫无用武之处。
他们全须全尾地看到了新安城的城楼。
白晓直到将押送的银两一锭不少地交到那商户手中,还觉得有些不现实。
原本气势汹汹嚷着说他如果不滚出东都就去死的强敌,居然就这样销声匿迹了。
难道就因为乾方钱庄突然有了那位齐公子背后的大人物撑腰?
镖行的伙计们倒是很乐观,还拍着白晓的肩膀调侃他不被揍一顿是不爽还是怎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