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越想越气,重重将茶杯放下。
这时,门外刚好传来伙计唤她的声音。
“先生,二楼又来客商了,您……”
“这就来!”
白桥高声应下,唇角挑起一丝冷笑,怀揣着不是从何而来的怒气,感觉自己又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了。
“阿嚏!”
空旷的大路上,一架驶向外城的马车里传来一声喷嚏。
何成回眸瞧了一眼,小心问道:“主子可是有些冷?马上要入冬,正是换季易病的时候,要不要属下抓些药来预防风寒?”
天知道何成说出这话时心里多忐忑。
过去这么多年,祁长廷因着胃病从不喝药,莫说预防,就是真染了风寒,也只能硬生生扛过去。
马车里静了一瞬,而后传来一声矜持的“嗯。”
何成笑着应下。
喝不喝是一回事,能答应开药回来便已是极大的进步。
而这一切都要多亏了白姑娘呀!
显然,车里那人同他想到了一处,很快又补充道:“给乾方那边也送一份。”
何成笑容又灿烂了几分,正要应是,那人突然又改了主意。
“罢,我亲自送去。”
马车里,少年指尖摩挲着羽毛根部细小的柔软绒毛,唇角荡起一丝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