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。
女孩的唇被酒气蒸腾得有些发干,却仍是比他的湿软。
一瞬间的触碰如同干柴遇上了火星,酥麻与□□瞬间攀上了天灵盖。
他虔诚地压了下去,直至呼吸、鬓发,都彼此纠缠在了一起。
“喜欢……可就,不许反悔了。”
不许,再反悔了。
女孩不曾言语,只是抬起纤瘦的手臂,圈住了他的脖颈,满足地蹭过去,将发髻都蹭得散开,悠悠喟叹了一声。
狗子掉毛了,但还是很好蹭呢。
晨光熹微之时,靠在府门旁点着头打瞌睡的何成,被巨大的门轴声响惊醒。
“主子!”何成瞪大了眼睛,“您昨夜上哪儿去了!”
少年步子不停,唇角抿得平直,没有半分回答的意思,手中捏着那方淡青色的、被人家退回来的江都锦盒,仿佛是什么顶要命的东西。
可何成就是莫名觉得他家殿下好像心情不错。
何成作为暗卫,当然没资格过问主子的去向,他也就随口一问,祁长廷不答便不答了。
少年回屋后叫了热水沐浴,何成应是,可就在他要收走祁长廷换下的衣物时,却被叫停了。
“衣裳别动,我一会儿自己收拾。”
“?”何成愣了下,有些不解,然而里面却是半分要解释的意思也无。
何成目光奇异地瞟了眼放在桌上的锦盒,突然感觉这盒子好像比原先府中那方旧了些许。
是错觉吗?
何成挠挠发顶。
主子今日可真是奇怪呢。
——何成的奇怪并不是独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