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等等。
“那,兄长若去了东都,那姑娘怎么办?”白桥突然想到这个问题。
白晓闻言顿了下,突然带了一丝无奈的轻笑,“她本就不是南方人,大约,是漠北那里的。”
漠北?大徽北疆了啊,那岂不是异地恋?或者是一面之缘?
白桥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个很精彩的故事,可再怎么问,白晓也不肯说了。
喔,好像有点儿be。
白桥咽下了好奇心,也不太敢打听了。
兄妹二人之间重新沉默下来。
白晓重新转回身去,好好赶车,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五年前。
漠北炙热的阳光下,一身红色戎装的姑娘挽着男子样式的发髻,比太阳更耀眼,将他的心房照得透亮。
那人明明自己还带着一身伤,却冲他伸出手来。
“来,我帮你包扎吧。”
突然,身后有人戳了戳他的肩膀。
“?”白晓回首,便见身后女孩儿低着头,摆弄手边的小药箱。
“到时间了,给你换药。”
白晓怔了半晌,眉梢舒展开温和的笑意,将昨夜被匪徒划伤的右臂伸向后面。
虽然可能再无缘相见,但他如今过得很好,希望,她也能过得好吧。
两人前面,祁长廷再一次按捺不住偏头悄悄往后看,正瞧见这温馨的一幕。
青年面上的笑容和闲适,莫名刺痛了他的眼睛……
还有脸。
他昨夜被她冤枉,可是狠狠挨了一耳光,却为何半分慰问都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