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穿过来后, 人们对她的看法或许是始于颜值, 但大部分都终于才华。
她几乎忘了,原主真真是生得好颜色。
女孩儿懵懂的表情在男人眼里尽是欲拒还迎,汗臭味伴随着酒腥气扑面而来。
白桥面色有些发白,面前男人的脸似乎同记忆里的某人重合。
没人生而恐婚。
她不知为何有些发抖, 下意识地后退一步。
当啷。
撞倒了门边的铁皮水桶。
祁长廷还在门外做心理准备。
屋里的脂粉味道实在超出了他的认知,他感觉自己站在外面都有些头晕。
只能将腰间的薄荷香囊取下来, 按在鼻端狠狠吸了两口。
重物倒地的巨响让他一个激灵转过头去。
入目,便是满身臭气的男人,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,荡笑着朝他的小先生扑过来。
呼吸一瞬间停住了。
身体仿佛有了自主意识。
再回神,面前便是那人突出的眼球和涨得紫红的脸。
五指成爪,死死扼住臃肿的脖颈,将男人牢牢按在墙上。
男人的腿在下面乱蹬,双手无助地扒拉着那只要命的手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。
祁长廷又用了几分力。
少年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阴戾,杀意滚滚而出,好似荒野里寻仇的疯狼。
白桥在祁长廷身后,她看不到祁长廷的神色,却正对上男人眸中惊恐的濒死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从昏暗的记忆里脱身,终于想起自己为何在这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