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!”
白晓眸色一厉,掌风砰地将门撞开,却是空无一人。
屋内紧绷的氛围被打断,白晓目光转回屋内,知道这场辩论是白桥胜了。
他在震惊过后便是心情复杂,一时竟也找不到立场再反驳,两人沉默着互相道了别,回吴郡一事算是不了了之。
至少白桥一直以为,这件事是不了了之了。
直到第二日她睁眼,发现自己正四肢无力地躺在一辆马车中。
车外有风掀起帘布,路旁是茂密的树丛,而车旁,是骑马一路随行的白晓。
白桥:“……”
我这里有一句p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而与此同时,白家茶厅。
祁长廷右手执扇,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手掌,他望着面前侃侃而谈的女子,虽然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微笑,但心情大抵与白桥差不了多少。
对方似乎是白桥同父异母的姐姐,说白桥不过是个庶女,根本不懂商事,那日给他的信件里所述的办法其实是从她这里盗去的,昨日听闻他要来致谢心虚得很,便害怕得跑回了吴郡,她这个做嫡姐的只得替白桥赔罪。
无可否认,面前女子口中所言与白桥给他的鬼画符一般无二,而且比白桥更加举止优雅、风姿绰约、精心打扮,但身上隐约的脂粉味道实在让他有些难过。
而且……
“姑娘不愧是白家嫡女,果然天资聪颖,”少年刻意加重了“嫡”字,面带微笑,击掌赞叹,“正巧我还有一事不解,不知能否请姑娘指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