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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桥强拖着白晓往屋里去,将他按在桌旁的椅子上。

“我不想他们知晓此事,更不想再因此同严家有牵扯,所以要劳烦兄长帮我保密。”

女孩儿说得真诚,白晓额角青筋暴跳,却终于没再起身。

白桥忍不住替这对兄妹叹了口气,然后认真道:“这件事告诉我们,不能一直靠兄长,不知兄长可愿意教我一些经商之道?至少让我有些自己的底气。”

“你,想做生意?”白晓抬眼,眸中闪过几分不赞同。

做生意东奔西跑,抛头露面不说,还辛苦危险得很,他是不愿白桥冒这个险的。

白桥看出白晓的不愈,虽然心中有些不喜这迂腐的思维,但也勉强可以理解。

“只是了解一下,知识就是力量嘛,”女孩儿笑得乖巧,循序渐进,“就比如江都,产粮大郡,鱼米之乡,这几日趁着在江都,兄长先带我去粮油坊市见见世面可好?”

她当然不用白晓教,只为名正言顺地守株待兔,完美!

白桥兴致勃勃,可白晓听到“粮油”二字,突然冷笑一声。

青年眉间闪过一丝狠厉。

“你大约还不知道,我今早入城时,江都第一大粮商严家,竟被揭发出伙同江都郡守哄炒粮价,据说还涉嫌截杀朝廷命官,今日一早便被押解郡守府受审了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

白桥:守株待兔g。

祁长廷:你见过本皇子这么英俊的兔子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