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间释放出来压抑已久的喘息,时宴双目通红,□□有些上脑,活了两辈子,他唯一没有碰过的事就是男女之事,但他是个正常男人,还正处在精力旺盛的时期,如何能不动容。
女子柔软的肢体在他怀中,手上还不老实地随意乱摸,深吸了一口气,分开了些两人深吻的唇,沉声道:“不后悔?”
“不后悔。”鹿宁压根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,迫不及待地再次迎了上去。
时宴被扑倒在床,顺势一翻,地位颠倒过来,由被动化为主动,鹿宁双手被他一只手控制着压在床头,被禁锢的鹿宁压根没有了反抗能力。
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就倾身而上,舌尖在口腔中肆虐,攻城略地好不快活。
时宴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富有侵略性,仿佛野兽般要把她拆吞入腹,鹿宁很快就扛不住了,软着身子,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浮上心头。
“叫师父。”
听到这话,鹿宁愣了一下,他还有这样的爱好呢,软糯的声音带着些难捱的意味,脱口而出的师父显得格外的不同。
“……师父。”
时宴修长的手指触碰似白玉般的滑嫩质感,目光被欲色浸染,听到这话,他再也忍不住了。
鹿宁一人抵御频频进攻,在他攻进来的那一刻,她仿佛感受到了灵剑与主人的完美契合,快感更甚,让她感到颤栗。
天色渐渐亮起,然而魔宫之中却传来淋淋漓漓的求饶声,声音直接响到了午时,外面侍候的人都识趣的早早退去。
时宴看着瘫软在床上昏睡着的鹿宁,嘴角勾起,原来这男女之事竟是这般美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