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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,我回来了。”

宁长渊放下背篓方一踏进卧室,一个水壶猛地砸过来,将他砸的头破血流。

紫郡卧躺在床,厉声斥道:“我是不是叫你不要出去惹是生非!你这半天又去哪儿了!”

宁长渊用衣袖擦去额前的血滴:“我没有惹是生非,我去采药了。”

紫郡喝道:“采药?药呢!”

宁长渊咬着唇,不愿说出药都被那些人踩烂了。

紫郡见他如此,心间一片失望,她闭了闭眼:“你说你去采药,可不久之前隔壁的郑大婶又来告状!我看你是越来越能耐了,这次把人牙都打掉了!要不是我还剩个镯子,我都不知道拿什么赔给人家!”

宁长渊抬头一看紫郡左手手腕空荡荡。这些年来,紫郡的身体越来越差,孤儿寡母全凭变卖首饰度日,生活勉强也过得去。其中,紫郡最为珍爱那只紫琉璃的手镯,总将它贴身带着。

他捏紧了手,心中一阵气愤,转身就要去找那户人家把手镯要回来。

紫郡哪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喝住他:“站住!”

宁长渊还是向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