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长渊回头看傅云遥一眼,忍住不笑,一本正经道:“不对啊,驱邪符是驱邪符,哪里来的保平安一说?”
小贩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圈,小心思打着转,吃不准宁长渊到底是行家还是门外汉。见他那副玉面白净的模样,只当他这话是歪打正着:“看来这位客官对这仙门之事不甚了解,寻常道士画出来的符篆的确功效单一,可是这天鹭山的云上君是何等的人物?若是他称第二,便无人敢称第一!”
宁长渊余光瞥着傅云遥,笑意盈盈道:“你的意思这云上君是仙道第一人了?”
那人一听他问这问题,心下了然这人连大名鼎鼎的云上君子的名号都没听过,十有□□就是个不懂行的:“那可不是,如今除了云梦泽世君子,谁还能比得上云上君的一根脚趾头不成?”
宁长渊一脸戏谑地瞥傅云遥一眼:“听你这样说起来,这云上君如此人物。他亲手画的符,怎能不买一个呢?”
那人见宁长渊生的一张好面孔,不仅买一赠一。还十分热络地与人攀谈起来:“公子可是来这浔阳游玩的?”
“是又如何?”
果然初来乍到,那人小心看四下一眼,对宁长渊摆摆手,要他离的近一些。宁长渊方将耳朵凑过去,突然出现一只手横在二人中间。抬眼看去,却是傅云遥不知何时到了身前。
小贩一脸惊恐道:“公子,他那样瞪我做什么。怎么好像我占了他老婆便宜似的。”
宁长渊顺水推舟道:“你说的不错,我们成亲了。”
小贩面色惊悚一瞬,左看看右看看,喃喃几声“难怪”。悻悻缩回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