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以时远的性格,对婚礼这种事一向很看重,但也因为知道苏酥的情况,反而不会介意这件事。
可苏酥还是有在考虑,要怎么为以后安排了。
也或许正是因为双方身份的缘故,在知道所有人都会反对的情况下,苏酥才偏要这样做。
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,不让干什么,偏要干什么?
回去时,时远刚刚吃完饭。
他看了看苏酥的表情,从她脸上没看出什么来,只好出声询问维泽尔都说了些什么。
“没说什么,让我藏好你。”
“你是应该藏好我。”时远总是体贴的,“你想要的金屋藏娇,终于有机会了。”
苏酥挑眉看着他。
时远顿了顿,“我就勉为其难的当一次娇娇吧。”
“你是挺娇气的,连尾巴都不让我摸。”
时远:“……”
……
时远又过了好些天,才总算能正常的维持人类形态。
但情绪过于激动的话,尾巴还是会出来,导致苏酥天天寻思怎么逗他。
伏恩来时没见到时远还挺奇怪,“平时形影不离的竟然没在一起?生气啦?”
苏酥没理他的话茬,“让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?”
“那肯定有消息了才好意思来。”伏恩语气非常夸张,“你都不知道,我为了回忆在哪看过那条项链,苦思冥想了多少天!”
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