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浑水摸鱼想要偷袭时远的,被苏酥几个瓜子皮打发了——知道她不好对付,怕坏了正经事,没敢再凑上来。
总算骚乱结束,时远回去重新坐下了,还不怕事大的开口恶心人,“喝个喜酒都不安生。”
萧风存本来就不爽,听了这话只当没听见,该安排的安排下去,还得安抚宾客。
刚才那礼没成,但萧风存却不打算继续了,就要到此为止。
旁人不敢说,时远却敢说。
“皇兄,这夫妻还没对拜呢,这婚礼没完。”他又装着后知后觉,“哎?这吉时已经过了吧?”
萧风存睁眼说瞎话,解释刚才已经礼成了,只是出了那么个意外,所以时远没瞧见。
时远哦了一声,也不继续拆穿,“原来如此,那喜酒喝完,本王就先走了。”
其他宾客也赶紧散了,皇子除了时远就没人来,不过刺杀到这么明面上也是头一次,私下里都议论着呢。
萧风存正黑着脸听属下汇报,那些江湖杀手顶多二流,本事一般,虽然没伤到他,可也不知道雇主到底是什么人。
许乘月已经知道他跟哪个皇子都是不死不休,直接就去怀疑时远了,“其他人都没来,就他来了,肯定是为了看你怎么死的。”
这人是个没脑子的,说话向来不中听,萧风存的嫌弃藏都藏不住,“你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你死了,本王麻烦更大,他们可不光是要本王的命。”
话说到这里,萧风存又有点火大,“刚才要不是本王拦着你,你是准备动手吗?那外族公主难不成是个会武功的,你是怕别人看不出你是假的?”
许乘月这会儿当然知道自己冲动了,“可都杀到我面前了,我还不能自保?”
“莫非本王能让你在眼前出事?”
“下次我会注意的……”许乘月顿了顿,“我还是怀疑那个萧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