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儿子这一见钟情,可有点问题大条。
就算他们歇了心思,那也不能把儿子送给女皇去吧?
更别提,全世界都知道女皇眼里只有皇后。
若刘洄像往常一样,三两天就淡了念想也好,可问题是,儿子从来没喜欢过谁,这情况不太一样。
西河侯让老婆好好盯着儿子,想办法让他忘了女皇那张脸。原本隐隐藏着的小心思,也不得不放大开来。
可结果一天天过去,儿子茶饭不思,也没找到个能替代女皇的人出来。
直至过年,几个月过去,刘洄还在念念不忘,甚至还学好了不少。
女皇惯例会宴请大臣,这次刘洄非要跟着去。
往日他可是最烦规矩大的地方,可以去也从来没去过的。
西河侯自然不想同意,真确定了女皇,那咋办?
“爹,你不让我去,我也有办法混进去。”刘洄顿了顿,语气哀求,“你就让我去看一眼,我不给你惹事。”
刘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,这些时日心疼坏了,“可是去看了,又能怎么样?”
刘洄没说话,半天才动了动嘴唇,“我就是想再见她一面。”
“你可真是鬼迷心窍!”西河侯能把独子宠成纨绔,现在也同样狠不下心真的拒绝。
去年这时候,全程都只有苏酥自己,但今年不一样了。
不但皇后与她同坐,连太子也在。
甚至娄君行也在旁边有个桌位,太子还大多是被他抱着的。
很多人摸不着头脑,不懂这个是什么用意。
且太子周岁不到,竟然不哭不闹,一直在娄君行怀里坐的稳当。
“小孩坐这么久,是不是有点夸张?”苏酥考虑这是古代,熊孩子凑会热闹也就够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