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只是时远,他也私下认真构想,方方面面,争取解决所有意外,不出任何纰漏。
但结果很明显,想靠一个人的力量去改变整个世界,太难了。
即便是皇帝。
时远因为过于认真,不惜用幻境进行演练,可推演结果要么发展不到理想程度,要么就是失败。
“你那时为了推演出一个合适的方案,整天闷在幻境里,任务也不去做。”
时远摸了摸鼻子,“我并不记得。”
傅嘉和长叹一声,“是啊,你不记得了。”
房间一时陷入安静,时远皱眉想着什么。
傅嘉和感叹了这么一会儿,也意识到有些多余,他瞧着时远的表情,笑着问道:“想恢复记忆?”
“可以吗?”时远看向他。
傅嘉和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
时远表情微妙。
气氛甚至有些冷凝。
“师兄到底想要从我这里……得到什么?”
傅嘉和看了他一会儿,却也只是起了身,“她让我来通知你,晚上去她那用膳。时间也差不多了,走吧。”
“师兄。”时远嗓音清冽,“我不想跟你成为敌人。”
“我也不想。”傅嘉和脚步微微一顿,贯是他微笑的模样,“……师弟。”
……
段锦绣是不知道能学到什么,反正伺候人的活儿,她倒是不得不熟练了。
苏酥单手撑着下巴,虽然才刚刚坐下,但也有些等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