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酥当下似笑非笑,“当初是你们叫朕,应该充盈后宫,以确保子嗣绵延。朕如今除了皇后,这后宫里就一位侍君,你们这一个个的,又是在说些什么?谁给你们的胆子,管到朕的头上?”
“臣等不敢……”
跪了一片,但也有那死脑筋的。
也或者干脆就是娄君行那一党。
大概是说,他们明白苏酥是因为娄君行的容貌与皇后相似等等。
“看诸位这般慷慨激昂,难道娄君行成为朕的侍君,竟然还委屈他了不成?”苏酥顿了顿,“你们若觉得他不适合,诸位卿家的子孙倒是有不少适龄男子,尽管拟了名册呈上来,朕回头定然认真考虑。”
家里有人的谁还敢说话。
孩子不要了?
苏酥冷哼一声。
“朕不想再听见任何人,议论朕的家事。好了,你们若有什么重要的事,现在可以说,不然……闭嘴!退朝!”
有事也不敢在她气头上说的嘛。
苏酥心满意足下朝回去了。
轻轻松松,搞定!
之后几日,苏酥的凤辇总会去娄君行那里。
不过她本人一直跟时远在一起。
外界的传言很多,不过主题宗旨倒是没有搞错。
仿佛全天下都知道了苏酥跟皇后闹了别扭,一气之下宠幸了与皇后容貌相似的娄君行。
堂堂娄君行……
那可是娄君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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