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酥哪知道他在想什么，当下点点头，“下回我换一首。”

“盛姑娘。”

“哎！”

陆慎独：“……”

压下心中无奈，陆慎独再次开口：“盛姑娘想做圣女？”

苏酥手肘撑在矮桌上，托着下巴看他，“你不是内定了舒雅？”

陆慎独看了她一会儿，摇了摇头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下午他应该就都见过了啊。

“舒雅的命格不合适。”

“她什么命格？”

陆慎独对上她好奇的眸子，重新拿了一张纸，在上面写了一个‘凤’字。

凤命啊，那也没毛病。

人家可是女主，按理说应该母仪天下的。

不过现在男主还惦记弄死女主呢……谁知道会怎么样。

“你给每个人都算了么？有没有给我算过？”

“不需要。”

苏酥啧了一声，“因为我不是圣女的候选人？”

陆慎独点头。

“那你有其他人选了么？”

沉默片刻，陆慎独摇头。

完全不应该跟她说这些的，可他忍不住。

明明这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，偏偏她问了，而他又不想隐瞒。

不该如此的。

“明日上午开始，我会讲课十天，用这十天确认圣女人选。”陆慎独语气温和，“若是听时觉得难受，不要硬撑。”

“你这么关心我呀？”他是要说什么啊，还会让人难受？

陆慎独移开目光，“盛姑娘，你该回去了。”

“我下不去。”

“盛姑娘是如何上来的？”

苏酥完全耍无赖，“上能上来，不代表能下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