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秒后，傅嘉和猛然后退，眯着眸子看她，眼神极度危险。

“你看，这就是你不想笑的原因。”苏酥拿了帕子擦手，“我只看到了你想毁灭一切，你连心中的光，都是暗的。”

傅嘉和调整表情，不再表露情绪。

“就算这样面无表情，看着都顺眼多了。”苏酥在旁边坐下，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，可你觉得，你真的能成功么？”

“你觉得我会失败？”他语气古怪，连魔气都冒出来了。

“这谁又能知道呢，我只是在问你而已。”苏酥一点都不慌，还很随意，“你如果真的觉得自己能成功，为什么光都快熄灭了？”

傅嘉和目光诡异的盯着她看了很久，“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，你倒是这么轻松就发现了。”

苏酥拿出卡牌。

“你自己都觉得希望渺茫，却还不死心，既然这么执着，光亮应该刺眼。”苏酥将卡牌摆好，“要不要抽一张？”

“黑暗女神也会占卜？”傅嘉和显然没当回事，随手拿了一张。

苏酥表情严肃的看了半天，傅嘉和都有些好奇了，“看出什么了？”

“没看懂……”

傅嘉和：“……”

苏酥皱起眉，“妮塔用这牌不是占卜用的，但完全可以用来占卜。不管我到底行不行，我好歹也是至高神，总应该可以看出点什么的。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

一个人。

傅嘉和的执念是一个人？

还是说傅嘉和只能弧度终老？

这到底是什么意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