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这并没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。”他轻笑着解释起来,“知道你还在睡,我本想留下礼物离开,但……”
时远看了一眼奥利弗夫人,冲着苏酥眨了眨眼睛,“但我毕竟也很想见到你,与太阳一同升起的你……而我又是多么的荣幸。”
行吧,臭小子还挺能酸的。
毕竟奥利弗夫人就在一旁,苏酥只能跟着飚演技,但时远大概掐好了时间,提前过来,现在苏酥还没下来太久,车夫就已经提醒他必须得走了。
跟奥利弗夫人道别之后,苏酥亲自送了他出去,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还没走就想我了?”时远明知她是有计划,却还在问这种话题。
“是是是,想你。”苏酥语气敷衍。
“最快也要三天。”
苏酥哦了一声,“很好。”
时远反倒有些好奇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等你回来会知道的。”苏酥冲他神秘一笑,挥着手说了再见,就转身回去了。
从这天开始,即便邀请函堆成了小山,苏酥也没有参加过任何一场舞会。
对外则是说,她在生日当天回家之后就病倒了,按着苏酥的计划,营造出一朵病弱的娇花。
虽然很大部分人不会信就是了,但苏酥会让他们相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