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了吧?”
苏酥摆摆手,“现在孩子也没在这,就咱俩你想别人干嘛,出去玩不?”
钟葳蕤愣了一会儿,然后点点头,“你想去哪?”
短暂的思考了一下,苏酥问她:“去跳舞不?”
“我不太会……”
“谁会啊,瞎跳呗,走!”
“就我们俩?”
苏酥已经起了身,她拉起钟葳蕤,送了她一个白眼,“不然你还要叫谁,丞哥儿?他不得嫌你碍事?”
钟葳蕤哭笑不得,“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跳舞算得上两人都不太擅长,苏酥吃完晚饭,又拉着她去了酒吧。
这时候酒吧还没那么嗨,安安静静甚至还别有情调,苏酥寻思以后可以带时远来约会。
结果喝多了,总归在醉倒之前,打电话叫了时远来接。
钟葳蕤也喝高了,抱着苏酥不撒手,一直哼哼唧唧。
时远黑着脸先把钟葳蕤送回去,决定明天再跟苏酥算账。
等到了第二天苏酥说头疼,难受的厉害。
时远看她那个小猫样也说不出重话,叹着气觉得自己真是栽她手里了。
无微不至的照顾了一天,晚上苏酥还感叹了一句,“我发现每次喝完酒,你都特别体贴。”
时远已经没脾气了,问话特别心平气和,“我平时对你不好?”
“也好的,但是不一样。”苏酥亲亲他,“我知道你心疼我。”
时远还能说什么呢?
这小妖精把他拿捏的死死的,平时冷冷清清的,但时不时就能软了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