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在大人的雷点上蹦跶,谁来了都救不了你。
相较于罗杰克和亚力克的惶恐,岚岫倒是表现得很淡定,周身的气压降到最低,他一步一步走过去,嘴角勾起,似笑非笑,眼睛里不含一点温度。
殷良才感受着他们的态度,这才惊觉自己好像说错了话,如果不是来找病秧子算账的,那就只能是……
殷良才的身体忍不住颤抖,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个被他忽视的答案。
这位大人是来替病秧子出气的。
一想到这里,殷良才的眼中染上了绝望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,凭借着他刚才自爆式的说法,现在距离死不远了。
他惊恐地往后退,一直退到桌角处,蜷缩起身子,仿佛这样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。
“大人,我刚才说错了,他是我的孩子,我怎么可能不管他呢,桃栖现在怎么样了?身体还好吗?”
看着那张虚伪而又带着讨好的脸,岚岫一阵生理性的厌恶。
一个人,究竟得无底线到什么地步,才会上一句话说完,又立刻打自己的脸。
甚至连亚力克都忍受不了他这个样子,握住绳索的手一松,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手。
“大人,您想要怎么处置他?”
亚力克看向岚岫,想知道对方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