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幼在香港长大的傅尉斯也甚少见雪,这会儿陪着蒋妥一起坐在地毯上看着窗外,似乎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“月底电影拍摄结束后,老公带你去滑雪好不好?”傅尉斯问蒋妥。
蒋妥点点头,“好呀。”
两人看了一会儿雪,蒋妥不知不觉靠在傅尉斯的怀里就睡着了。
家里音响还在循环外放新年快乐歌曲,是蒋妥要求的,她说这样才有过年的热闹。对傅尉斯来说,只要有她在身边,一切都够了。
“去楼上睡觉好不好?”傅尉斯低低在蒋妥耳边道?。她已经睡着,但隐隐约约之间还是听到他说的话,下意识点点头。
傅尉斯打横抱起蒋妥上楼回卧室,和她一起躺上了床。
蒋妥这段时间接连工作下来,作息不规律,睡眠质量自然也不好。这会儿人睡着,仿佛随时能够惊醒的模样。傅尉斯心疼,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又吻。
这一觉蒋妥却睡得不太稳妥,忽而紧紧皱眉,又突然说起了梦话。
傅尉斯听不清楚她说的什么,耳朵贴在她唇边。
蒋妥似乎被什么东西吓到,双手下意识紧紧抓住傅尉斯。傅尉斯安慰地抓住她的手,低语轻哄:“妥妥,醒醒,不要害怕,都是假的。”
蒋妥醒来,双眼混沌,但看到傅尉斯的那一瞬间似乎安心。她伸手圈着傅尉斯,委屈地说:“我?刚才做梦,梦到我掉到那个悬崖下面,我?摔得粉身碎骨……”
这话听得傅尉斯心里也是一颤,他圈着蒋妥的身子反过来安慰她:“都是梦,做梦而已,都是假的。”
“可是梦境真的太真实了。”加上几个月前刚发生在蒋妥身上的事情,她以为自己刚才真的已经死了。
眼下蒋妥整个后背都湿了一大片,全是冷汗。
那次事故到现在,蒋妥很少会做类似的梦,主要原因也是因为有接受相应的心理治疗。今天会突然再做这个梦,也着实有些奇怪。
傅尉斯问蒋妥:“最?近是不是压力有点大?”
蒋妥摇头:“也没有觉得什么压力。”
回忆起最近拍摄的片段,关于危险的镜头她基本上很少会自己上场。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,但她心里或多或少是有些后怕。
傅尉斯安慰了蒋妥好一会儿,蒋妥才慢慢从刚才那个梦境当中走出来。
刚才那个吓人的梦境,让蒋妥出了一身的汗,这会儿她觉得自己身上臭烘烘的,撒着娇让傅尉斯抱自己去浴室冲个澡。
“一起洗?”傅尉斯笑道?。
他这话本也只是说说而已,没想到蒋妥竟然还真的答应:“好呀,一起。”
傅尉斯简直受宠若惊。
两人黏黏糊糊地一起冲了个澡,这个澡却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。出来的时候蒋妥直接累得不想动弹,窝在床上缩在角落。
傅尉斯爱极了她这副小鸟依人的样子,拿了根药膏过来,说:“躺好我?看看。”
“不给看!”
“好像有点破了,我?仔细看看。”傅
尉斯轻声哄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