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侵犯未成?年少女?”
傅尉斯因为这几个字倒还真的停了下来,脸上带着一种?无可?奈何。
他认识她的时候,彼此年纪都尚小。时隔多年,傅尉斯怎么都不可?能想到,有一天蒋妥居然会失忆。
如今的蒋妥虽然二十七岁,但记忆却停留在了十七岁的时候。
蒋妥双手低着他的胸膛,呼吸起伏,被他吻过的耳垂似乎还在泛痒。
她笃定地说:“对,我还未成?年呢!”
傅尉斯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子,似听到声明笑话:“怎么证明你这个27岁的成?年人是未成?年?嗯?”
他说着,手指在她脖颈轻轻抚摸。他的手心有薄薄的茧子,惹得她轻颤。
不过半掌距离,随着蒋妥的呼吸起伏。很显而易见的,只能证明蒋妥发育得十分完美。
蒋妥一把抓住他这只准备放肆“猪蹄”,又羞又恼:“我说心理上的,我心理年龄还不满十八岁呢!”
“是吗?”傅尉斯淡笑,“没听过早熟吗?如今普遍人心理年龄都比生理年龄要早熟一些。”
而他更?确定,这个时候的她心理年龄定是超过了十八岁。
这账是算不清了,再说下去,蒋妥都要被他这个资本家给带到阴沟里。
蒋妥找不到什?么反驳的词,咬了咬唇:“反正?不可?以的。”
傅尉斯撑着身子看着她的清澈的双眸,末了侧躺下来,双手圈着蒋妥,半张脸埋在她的颈窝上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声音里带着极大的克制,低哑着声喊她:“妥妥,你要让我怎么办?”
说着惩罚般咬了咬她的脖颈,可?又怕力道太重留下印子,她还要拍戏。
事实上,他一点?都不想勉强她。
他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,呼吸里还带着浓浓的念想,勉强自己?去平复。
这种?结果就是,自己?难受得无与伦比。
蒋妥刚才被他那番,心理防线几乎都要崩塌,这会儿见他这副乖顺无辜的样子,她软了心,便软着声说:“其实,我有点?怕。”
“嗯?”傅尉斯双手拢得更?紧,似是要将她融入自己?的身体,“怕什?么?”
“说不上来。”蒋妥心跳飞快,整个人浑
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。
傅尉斯怔了怔,问她:“想起什?么了吗?我们的以前。”
蒋妥摇摇头,想到两个人以前可?能会有的亲密,她脸颊突然灼烧起来,低着声问:“我们那个时候第一次的时候,我是怎么表现的啊?”
傅尉斯一怔,并不想回答。
那段记忆对他来说美好,对她来说却不见得。她那个时候不喜欢他,甚至厌恶他,他的占有对她来说等同于侮辱。
蒋妥见他不说话,便用?手推了推他:“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弄疼我了?”
傅尉斯惊喜:“你想起来了?”
“没有,我猜的。”蒋妥转过身来笑嘻嘻看着傅尉斯,“怪不得我害怕,原来拜你所赐啊。傅大佬,看来你技术不行啊!”
“对不起。”他的道歉诚恳认真,转而又有点?无辜,“我那会儿也没有经?验。”
蒋妥闻言双眼?发光,抓住重点?:“所以说,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第一次?”
傅尉斯没有回答,刚毅俊俏的脸上却难得发烫,不自觉把脑袋往她脖颈上埋,企图躲过这个话题。
他这副样子实在可?爱,像个初尝禁.果的毛头小子那样生涩。
蒋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,手心烫烫的,她的心里却暖暖的。
“看来我这是捡到宝贝了啊。”蒋妥笑着低头在傅尉斯的额上轻轻吻了一口,当做是给他一个奖励。
傅尉斯又在她颈子上轻了一口,哑着声:“你这个小没良心的,终于知?道自己?是捡到宝了?你出去问问,我傅尉斯这个条件要什?么人没有,我却独独对你一个人好。”
蒋妥一晚上脸上都洋溢着明媚的笑容,拍拍他的肩喊道:“嗯呐,小宝贝儿。”
他似乎有点?委屈似的,低低地说:“你可?从?没有把我当过宝贝。”
蒋妥低头看他:“你还闹别扭啊?乖啦,我以后会对你好的。”
说着,还像摸小狗似的撸着他的发。
傅尉斯“嗯”了一声,又深深吸了口气:“说说看,怎么对我好?”
蒋妥想了想:“这样,以后有我一口肉吃就绝对少不了你。”
傅尉斯气笑。
不过,现在能从?她这个吃货的嘴里分到一块肉也是不容易。
蒋妥
能够明显感受到他的不一样,似要灼伤了她,她低头看了眼?,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。
傅尉斯感受到她的躲闪,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。
“你抱得太紧了啦,有点?热。”蒋妥埋怨。
他不说话,一副生闷气的样子。
人已经?不能碰,抱着的双手他是怎么都不会松的。她大半夜的来勾人,他能控制住已经?是难得。
可?傅尉斯这副生气的小气模样,又让蒋妥觉得有趣。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冷峻男人,这会儿倒有点?像是撒娇,反差感很大。
蒋妥发现,自己?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。那种?喜欢是打心底里的,看到他心里就开心。看到他不开心,她也有点?失落。
于是蒋妥咬了咬唇,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,企图缓和他的情绪。
见傅尉斯不为所动,蒋妥又把吻落在他高挺的鼻上。脸颊上不放过,耳垂上也不放过。她还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亲他的耳垂,希望他能得到一些安慰。
然而蒋妥不知?道的是,这非但不能给傅尉斯半点?安慰,反而让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剧烈跳动。
放在以前,无论是什?么时候,她都很少主动。可?失去记忆之后,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给他带来惊喜。
傅尉斯知?道,这才是蒋妥。
她一直是个简单的人,喜欢就是喜欢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。可?从?前,她不吝啬一点?喜欢给他。她指控他卑鄙,指控他无耻,指控他趁着蒋财富生病期间?威胁她。再后来,指控他还用?蒋帖的学业未来交换条件。
傅尉斯盼着她恢复记忆,又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再想起。他对她的确是做过很多无耻的事情,可?待她这个人,他却是掏心掏肺的好。
人有时候会做错事,都说知?错能改善莫大焉。现在的傅尉斯也知?道自己?以前错了。
还不等蒋妥把唇贴在他的唇上,他已经?迫不及待吻住她。
当双唇碰触在一起时,就像绵绵的糖果,仿佛是春天到来。
他拖着她的舌亲吻,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?摩挲。他不断不断吻着她清甜的双唇,鼻尖飘过她身上的清香气息,傅尉斯慢慢释放着自己?刚才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念头。
她是他的解药,也是他的毒.药。
蒋妥的身体仿佛变成?了一团棉花,就连指头都没有了力气。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,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。
他深邃的眼?眸里闪着丝丝光亮,缓缓抵在她耳边:“妥妥,这次是你自己?招惹我的。”
四?目相?对,傅尉斯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过了蒋妥的心尖,让她的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。
蒋妥不否认。
的确是她招惹的。
当傅尉斯的吻愈发不受控制,她又紧张地一把抓住他的短发:“等等!”
他微微吃痛,脸上却没有半点?恼怒:“还怕吗?”
她脸上有的是平时看不到的独特娇媚。
蒋妥不知?如何回答,她咬着唇,轻声说:“我还没洗澡,身上很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