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阮棠是有师门的,一声大师兄,就让一些人把小心思收起来了。

许太医一脸生无可恋又无可奈何,他觉得师父是报复他,所以才送了一个小丫头过来折磨他的。

偏偏赶不得,也远不得,还得看着同僚那打趣的表情,这滋味真是一言难尽。

“你们一会跟着你们小师姑。”许太医朝着两个徒弟道。

他的两个徒弟一个是药师空青,一个是医士文竹。

“是,师父。”

两人对看一眼,也从中看到了无奈。

“空青大师侄,文竹小师侄。”

阮棠笑眯眯地打招呼,这心里爽歪歪的,突然觉得拜老大夫为师,真是好处多多,这辈份太高了,竟然有一众师侄师孙,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。

“小师姑”

空青和文竹心里再不情愿,也必须得认了。

幸好师祖也只收这么一个小师姑,不然让他们一个二十多岁,一个三十多岁的情何以堪。

宫宴还没开始,空青和文竹也有心考着阮棠对医药的了解,却没有想到阮棠头头是道,会的并不比他们少。

不过阮棠不懂的也虚心向大小师侄请教,她大多都是靠死记硬背,还有老大夫的指点,以及与杨凡的交流,真论起实践,还是不足的。

宫宴在金銮殿面前的大广场举办,人特别的多,太医院的席位最偏远。

突然听到一声唱报,太子殿下到,九殿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