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府试成绩比县试排前靠前了不少,在二十多名,属于中上成绩。
唐婆子心里很高兴,只要儿子在院试发挥稳定,秀才就稳了。
王家就不高兴了,阮有文若是中了秀才,他们心里更难受。
老御史才是他们王家的人,可现在胳膊往外拐,只收阮有文,对王氏子弟不管不顾。
“阮庆生,阮有文过了府试,你这个当爹的很开心吧。”
王月瓣一脸阴沉地看着阮庆生。
“我怎么会高兴,我与他们又没有什么父子之情。”
阮庆生心里苦逼的很,现在天天被王月瓣试探忠心,怀疑忠心。
甚至不止是王氏族人,连他与王月瓣的儿子也总是阴阳怪气地怼他。
阮庆生的日子越发的难过,他现在心里自然是向着王月瓣和他们的孩子的。
但王月瓣和孩子却总怀疑他。
“你不能把这事怪到我身上。”阮庆生朝着王月瓣无奈道。
王月瓣道:“那你做给我看,你拦着阮有文参加院试,我就信你。”
王月瓣整个胖脸狰狞的很,自老御史和唐婆子结婚后,王月瓣就天天阴着脸,看什么都不顺眼, 特别是阮庆生。
“这怎么行。”阮庆生虽然对前头的孩子没有多少感情,但也不愿意做出断阮有文前程的事。
而且阮有文出息了,阮庆生心里也有一种隐蔽的开心,这毕竟是他的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