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溪目不斜视:原来这就是他的白切黑小白兔。

三人扶着嗷嗷叫的樊甜儿回到路边,等了二十多分钟马鋆开车来了。

几人上了车,樊甜儿没办法坐,只能趴着。

七座的vp很宽敞,顾临溪坐副驾驶座,童灿坐在车后座。

中间两个位置小柔和小辰并排坐,樊甜儿顾不得许多,趴在两人身上。

她的下意识反应,肯定不是把屁股这边对着小辰。

所以她头这边是趴在小辰腿上的。

被马蜂蜇后,最疼的正是二三十分钟后,此刻她趴在小辰大腿上,一边哭一边骂:“该死的王大棍!都怪他!”

小柔默默说道:“是我砸的石头……”

樊甜儿:“你砸得对!反正就是他害的!”

小柔忽然说道:“你想想你才被蜇了一口就这么疼,王大棍可是全身都被蜇了,脸都肿成猪头了……这么想你好受点没?”

樊甜儿:“咦,你这么说我好像真的好受很多了!”

小辰:“……”

当自己痛苦的时候,发现别人比自己痛苦千百倍,那个别人还是仇人……

果然一想心里都舒服不少。

他摸了摸樊甜儿的后脑勺,说道:“以后小辰哥给你做一个折叠式便携厕所,万一再遇到这种情况,你不要在野外……呃,不要在野外随地大小便。”

樊甜儿:“?!”

小柔捂住嘴,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,肩膀一抖一抖的。

樊甜儿气急败坏:“小辰哥,我才不是随地大小便。”

小辰勾唇:“嗯,你不是,我们甜儿是在给花草树木施肥。”

小柔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。

樊甜儿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