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舒然僵笑着,也说不出话。

厉害你妹啊!

她窝了一肚子火!

闫东风看闫舒然忍痛的脸,也没心情寒暄了。

他直接说道:“上官先生,我今天来是想问问,你们集团买进了几乎一个季度的芯片原材料,可否让出一点给我们呢?你也知道的,没有这些芯片原材料,我们旗下的生产车间不知道多少工人要面临失业了……”

他不说闫家产业要凉了,而是说工人要失业。

暗戳戳的道德绑架上官庭。

他若不答应,他就是吃人血馒头的冷漠资本家。

哪知道上官庭还是油盐不进,冷笑道:“你们闫家的工人失业关我什么事?闫家那么大,连工人都照顾不好,如此无能早日倒闭算了。”

闫东风:“……”

他明白了,上官庭这是打定主意要做绝!

商业上各个集团纵横交错,谁也不知道明天自己会不会去求自己曾经看不起的人。

深谙商道的老狐狸,都会为自己留退路。

所以过去那么多年,闫家和上官家即便不对付,但明面上也会维持一定的礼节,万事不做绝。

闫东风怎么也没想到,上官庭会这么不给面子!

他怒道:“上官先生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上官庭面无表情,双眸冰寒。

“听不懂人话?”他道。

闫东风要气死了,闫舒然抱着头,也惊呆了。

不是,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呀!

上官庭怎么忽然做得这么绝了?

闫舒然有些不安,但不敢贸然插话,以免引起上官庭反感。

她看向小柔柔,有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