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看出来,鑫儿媳妇竟然还有这么一手。”
“可不是?老太太不知道鑫少夫人在南城那边开了个酒坊,就卖这种酒,生意可好呢,说是可以美容养颜,不少人排队去买,去晚了还买不到呢。”
“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儿?那可得跟鑫儿媳妇说一声,叫她给我们留一些,大丫头、二丫头她们都在外地,也给她们送些过去尝尝。”
跟国公府一样情况的不少,大家喝了都觉得好,不少人特意找上门来订购。
可惜第一年原就做的不多,又被颜灵儿送出去一些,要是匀出这些人家要的,那酒坊里每日买的量就更少了。
一时间,还把颜灵儿给愁上了。
“这有啥好愁的,你一家一家登门说明一下不就好了。这第一年做,又不知道什么个情况,做的不多,想来大家也都能理解的,后面做的多了,再送些过去也就是了,多大的事儿啊?”
颜灵儿一想也是,便真的一家一家跑,连跑了七八天,才搞定。
不过,经此一事,颜灵儿会酿美容养颜酒的名声倒是传开了。
时光飞逝,转眼八月秋闱就到了。颜灵儿提前一个月陪着陈鑫到了豫州府的府城,在考院附近租了一处环境清幽的小院子。
经过几个月的考棚模考训练,陈鑫已然习惯了考场里最乌遭的环境。反倒是颜灵儿有些紧张,临考前一连好几天吃睡的都不是很好,还好没有影响到陈鑫。
总算九天考完。
“少夫人,少爷回来了。”
颜灵儿忙迎上去,还没到跟前,便闻得一股难闻的酸臭味袭来。
毫无预兆的,颜灵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然后直接转头吐了。